炒股必看:股票大作手回忆录:我终于赚钱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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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现在对于自己观察的正确性更有信心,其中希望和习惯都没起什么作用,也可能更熟练地证实我的事实,也有不同的方法来检验我观点的正确性。但1906年那次价位成功的回稳并对我的保证金产生威胁。

那年我差不多二十七岁,已经作了差不多十二年的交易。 这是我第一次做交易是因为随时可能发生危机。我发现我一直 在使用望远镜。因而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观点,关于贷款利 率我们都见过许多警告。一些经济家还在充满希望地评述,至 少他们对报社记者是这样说的,而股市上持续性的回稳也对于 灾难性的错误加以掩饰。难道我从一开始身处熊市就错了吗, 还是只不过由于抛得过早而犯了暂时性的错误?

我认为是我抛得太早了,但我也不能控制。然后股市又开 始下跌,这是我的机会。我又满仓做空,接着股价再次上 扬,而且创了新高。

我被清理出局。

我破产了!

我可以说这是很不寻常的,所发生的就是这样:向前看, 有一大堆美元,旁边立着一块牌子,用很大的字体写着“自己 想办法吧!”旁边一辆马车,车身的一侧写着“劳伦斯·利温 斯顿马车公司”。我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铁铲,周围一个人影 也没有,我想挖金子也没有人可能帮忙,而挖金子又可以创造 一种先于别人拥有美元堆的美景。其实好多人如果停下来看一 下的话,也可以看到,可惜他们那时却只是关注了篮球赛,或 正准备用我看到的钱买汽车洋房。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前面有大 堆美元,很自然地我向它飞奔过去,但还没等我跑到,风就倒 着吹了回来,我跌倒了。美元堆还在老地方,但我的铲子、我 的武器丢了。这就是过早起跑的恶果!我太想证明我看到是真 正的美元而不是幻景。我看到了,而且知道自己看到了。我只 想着这绝妙的发现会带来什么却忘了考虑一下距离。我应该走 过去,而不是飞奔过去的。

这就是所发生的一切,我根本没有等一等再决定投入熊市 的时机是否已经成熟。在那种情况下,我本应该借助一下行情 记录的帮助,可是我没有,就这样,我学会了熊市刚开始,你 看空后市,除非能确定没有反复的危险,否则最好不要立刻大 量地抛出。

这么多年以来,我在哈丁公司买卖了股票,公司很信任我 ,我们的合作很愉快。我想他们认为我肯定会在很短的时间内 重振雄风的。他们知道以我的好运,我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开始 ,我不但可以恢复元气,还会赚很多。他们已经从我身上赚了 不少,而且还会赚得更多,因而只要我的信誉还保持很高,我 想在那儿继续做生意还是没问题的。

我所受的接二连三的打击使我不再那么趾高气扬,或许我 应该说我变得仔细起来了,因为我知道我濒临破产。我所能做 的只能是警慎地等待。其实在交易以前就应该这样做了,这并 非亡羊补牢。只不过我下次尝试时,一定要先弄清楚。如果一 个人不犯错的话,那他一个月之内就能拥有整个世界了,但如 果他不从错误中吸取经验教训的话,那就连上帝所赐的东西都 得不到一件。


好了,先生们,在一个睛朗的早晨我去市中心,又一次觉得信心百倍。这次没有什么可怀疑的,我发现所有报纸的经济版上都刊登了一条广告,这就是我在投资前没有理智地去等待的标志。这是北太平洋及北方铁路的增发新股告示。分期付款的预付款是为了股民方便起见。这种方式在华尔街是很新颖的,这对我来讲不仅是个恶兆更是个打击。

多年以来北方铁路一直保持不跌破面值,曾经宣布又将有 一股红利。其中包括持股人有权平价买入北方铁路新发行的股 票。由于股票市场价格总是高于面值,因而这一权利是很有价 值的。但现在金融市场不景气,连最有实力的银行也不能保证 以现金支付发股人。而北方铁路价位是330美元左右!

我一走进办事处就对埃德·哈丁说,“现在时机成熟了, 抛吧,我应该开始了,看看那个广告吧。”

他已经看过了,我以我的观点指出这些银行家的宣布到底 意味着什么,但他们仍不太明白我们随时面临着破产的危险。 他认为在大量抛空之前最好还是等待,如果我等一下,说不定 价格会低一些。

“埃德,”我说,“下跌总是越迟越猛。那则广告是站在 银行家立场上的告示,他们所怕的正是我所希望的。这对我们 来讲预示着要走熊市了,而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如果我有一 千万的话,我会立刻全投进去。”

我必须继续说,继续争论,他对这样一个明智的人面对那 个令人目噔口呆的广告所能做出的唯一推论并不满意。这对我 来说是足够了,但对于办事处里大多数人却不够,我抛得太少 ,太少了。

过了几天圣·保罗手拿一张关于发行股票的告示非常和蔼 可亲地走了出来。也许是股票,也许是通知,我忘了。但也不 打紧,重要的是我注意到付款日期被安排到了早就宣告过的北 方铁路和北太平洋缴款日的前面。这太明显了。就好象他们拿 着麦克风宣布了不起的老圣·保罗正在力锉其它两条铁路。争 夺在华尔街所剩下不多的现金,圣·保罗的银行家们显然很害 怕钱不够三家用,而他们绝不会说:“您先请吧,亲爱的奥方 斯。”如果钱真的那么吃紧,而银行家们确实又知道,接着会 发生什么呢?铁路上需要钱,却没有钱,答案会是什么呢?

当然是应该抛出!公众们在那一个星期眼睛都盯着股市, 却几乎什么也看不出来,而英明的股票操作者们在那一年却看 出了不少问题,这就是区别所在。

对于我来讲,这却意味着疑虑和犹豫的结束,我当时就下 定了决心。就在那天早上,我开始了第一次真正行动。我告诉 哈丁我的想法和立场。他对于我想以大约330抛出北方铁路, 以再高一些的价格抛出其它股票没有什么异议。我从我早先付 出过代价的错误中受益非浅,因而抛得很有策略。

无论是否偶然,我转瞬之间就又恢复了声誉和信用,在经纪人 那里判断正确实在是一种美事。但这次我是完全正确的,倒不 是由于或熟练的分析行情技巧,而是凭着对影响股市的总体条 件分析的结果。我并非在猜测,我是预先对不可避免的事做准 备。想抛出股票并不需要太大勇气,我除了日益下跌的价格, 什么也看不见,我必须采取行动是不是?而我还有什么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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