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股必看:股票作手回忆录:垄断了棉花市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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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要回到1907年10月了,我买了一艘游艇,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要离开纽约去南部海域游一圈。我实在是太迷钓鱼了,这次有了游艇,我想去哪儿,就可以去哪儿,随时随地只要我喜欢就可以去。所有的工作都准备好了。我已在股票上大赚了一笔,可到了最后关头,玉米市场把我拉了回来。

我必须解释一下,在那次带给我第一个一百万的货币 恐慌之前,我已在芝加哥做谷物期货。我做了一千万蒲式 耳小麦,一千万蒲式耳玉米的空头。我对谷物市场研究了 很长时间,正如股票头寸一样,我在玉米、小麦上也做空 的。

它们都开始下跌,而当小麦一直暴跌时,一位芝加哥 最大的炒家,我叫他斯特雷登好了,突然想垄断玉米,当 我将股票全部清盘,准备乘着游艇去南部时,我发现在小 麦我有很大的浮动利润,而因为斯特雷登抬高了玉米的价 格,我承受着效大的浮动亏损。

我知道玉米的储量很大。供求原则和往常一样奏效。 但主要是斯特雷登在需求,因为交通问题玉米运不过来, 供给缺乏。我曾祈祷靠魔法。使农民可以将玉米送进市场 ,可惜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就是这样的,我正等着踏上欢乐的钓鱼旅程,玉米上 的损失却牵制了我。市场处于这种情况下,我是不能走的 。当然,斯特雷登知道我是大空头。他知道我在他手心里 。我也知道这一点,但是,正如我所说,我寄希望于天气 ,可以邦我。当我发现天气也好,其他人也好,都邦不了 我的。我开始研究如何通过自己的努力渡过难关。

尽管利润很高,我还是平了小麦的头寸。但玉米问题 却无限困难,如果我可以以当时的价位将我的一千万蒲式 耳平仓,但损失太大,但是,当然了,只要我一开始买入 玉米,斯特雷登就会象个榨汁机一样干起来。我不愿自己 拿刀划开自己的喉咙。

玉米行情虽然很强,而我钓鱼的欲望更强,所以我必 须马上想个办法。我必须进行策略性的反击。我必须买回 我做空头的那一千万蒲式耳,并且尽可能将我的损失降到 最低限度。

很凑巧的是那时斯特雷登还做了大量的燕麦,将市场 严密地垄断。我是收集了谷物新闻和小道消息,紧跟所有 谷物市场的轨迹。我听说势力很大的阿墨尔对斯特雷登不 甚友好,我当然清楚斯特雷登不准备让我得到玉米,除非 我按他的价格买入。但我一听到有关阿墨尔与斯特雷登做 对的传闻, 立刻想到我可以去找他寻求帮助。他们只有 一个办法能邦我,那就是卖给我斯特雷登不肯卖的玉米, 剩下的就好办了。

首先,我发出订单,每下降八分之一,就买入五十万 蒲式耳玉米。当这些订单生效后,我又给四个经纪商每人 发出一张订单,让它们同时往市场上各抛出五万蒲式耳燕麦。我了解这些交易商的思想,他们一定会马上认为阿墨 尔的矛头已对准了斯特雷登。而当他们发现是拿燕麦开刀 的,他们很合逻辑地会得出结论,下一个就轮到玉米了, 所以他们就会抛出玉米,一旦玉米的垄断被粉碎了。赚头可就大了。


我对芝加哥的交易商玩的心理战术正确极了,当他们发现燕麦出了问题,他们立刻跳向玉米,激动地开始抛出,十分钟我就买入了六百万蒲式耳的玉米。当我发现他们停止抛出玉米时,我就又在市场上买入了四百万薄式耳。当然这就使得价格再次上涨。而我这次行动的真正结果在于在“抛出风”中,我以极好的价位将整个一千万蒲式耳头寸平仓。而我用以引发交易商们抛玉米而抛出的二十万薄式耳燕麦,只给我带来了三千美元的损失。这个诱饵真是便宜极了。而我在小麦上赚的钱又弥补了大部分玉米上的亏损,这样我在谷物上的交易仅仅损失了两万五千美元。而后玉米就涨到了每薄耳两角五分。这下斯特雷登就转而在我的手心中了。假如不计价位买入一千万蒲式耳玉米,我的代价可就难说了。

一个人不能在同一件事上花几年功夫,还形不成正确 的做事态度,正是这一点将专业人士与业余人士区分开来 。正是看待事物的方法使得人在市场上赚钱或亏钱。一般 大众对自已的努力都有一种很外行的观点。往往自以为是 因而思考往往不深入彻底。而专业人士注重的是力求行事 正确,而不只是赚钱,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做好每一件事, 利润自己会产生的。一个交易商应该象一个职业大玩家那 样做,也就是说,他应该高瞻运瞩而不是只注重眼前利益 。

我记得我听说过一个关于安迪生·卡马克的故事,这 是很好的例证。根据我所听说过的,我认为卡马克最华尔 街最能干的股票交易商之一,他并非像许多人认为的那样 总爱做空头,但他确实喜欢做空头交易。老人们都说他最 大的利润都是在牛市中赚的,因而很明显他做交易没有偏 见,只看环境,他是个出类拨萃的交易商。有一次牛市快 结束的时候,卡马克已看空了,一个名叫J·奥瑟·乔瑟夫 的金融记者,也是一个爱传话的人知道了,但是市场不仅 很强而且仍在上涨,这完全是由多头陈营上的刺激和报纸 的乐观报道造成的。乔瑟夫知道象卡马克这样的人,利谈 消息会起到什么作用。因而有一天他带着些消息冲进了卡 马克的办公室。

“卡马克先生,我有一个好朋友在圣·保罗办事处做 过户部职员,他刚告诉了我一些事情,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

“什么事?”卡马克无精打采地问。

“你已经转向了,是不是?你现在做空吗?”为了弄 清楚,乔瑟夫问如果卡马克不感兴趣,否则他就用不着浪 费宝贵的情报了。

“是的,你的好消息到底是什么?”

“我今天去了圣·保罗办事处,每周我都去两三次采 集新闻,我那个朋友告诉我,老家伙在抛股票,他是指威 廉·洛克非勒,真的吗,吉米?”我问,他回答说:“是 的,每升八分之三点,他就抛出一千五百股。这两天他一 直在过户股票!我可是一点也没耽搁,直接跑来告诉你的 。”

卡马克可不是容易激动的人,而且,他已经习惯于各 种各样的人冲进办公室带给他各种各样的新闻,闲言碎语 ,谣传,小道消息,谎话,他也变得压根就不信任他们, 他只是说:“你肯定你听的没错吗,乔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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